2009年3月26日星期四

網劇中的我


屈指一算,原來我來到econexp已經快要五個年頭,而我們拍網劇亦已經達四年之久。由當年第一套作為試驗的《尋找他芝達的戀事》,到現在滲入了電腦特技的《網球梵高》,我們已經完成了六套網劇。

幸運地作為econexp的「中堅份子」,小弟在每套網劇也有演出的份兒(實情是早幾年我們公司人腳不多,演員嚴重不足,所以套套網劇也一定要出場)。回頭一看,我是《尋找他芝達的戀事》中的隱世武打高手「沙僧」,也是《德米做保險》中「太子财險」的副總裁「招含仁」,亦是《SEVEN是一個傳奇》中「周氏集團」的主腦「周仁」,還有《GONE WITH THE MUSIC》的國內歌手「苗紅」,以及《狗賊天下》中患有憂鬱症的「包頭」,最後是在《網球梵高》中懂得百步穿牆的「狂鵰」!

早陣子我們訪問了MIT的好友JOESPH WU,他對小弟的評價是:「鏡頭中的李仁雖然看起來很瘋狂,但現實世界中其實是斯文的。」

實情是,我在這六套網劇中所扮演的角色並不全是瘋狂,而真正的我也並不如JOSEPH所想像的那麼斯文。

2009年3月25日星期三

凌晨三時


昨夜十一時許躺在床上看《悠遊紐西蘭》,眼前是皇后鎮的湖光山色,腦海裡是新婚渡蜜月時的段段回憶,不消半句鐘便已經感到眼皮異常沉重,進入了夢鄉也還不自覺。

只是這夜卻未能熟睡,徐徐傳來了雨點嗒嗒打在窗子的聲音,在半夢半醒中想起以前中學時代學過的句子rain pattered against the window,慢慢地掙開眼簾,窗外果然下著雨,街景朦朧得什麼也看不清。

摸黑看看鬧鐘,凌晨三時。這兩年來的經驗告訴我,在深宵時份這麼醒來,要再入睡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因此我便索性走到大廳,開著電腦上網去也。

有些學生在MSN留下了些問題,也一一回答了;美股下跌了百多點,和我沒有什麼大關係;回了一些咸豐年代的e-mail,也還未有睡意。

心血來潮打開了自己的photo folder,不知何解突然有點衝動想看一看以前到日本旅行時所拍的照片──不看由自可,一看差點兒從心底爆出一個粗口字來──為何我以前旅行時所拍的照可以這麼爛?

那時我們只是拿著一部DC仔,拍出來的照片沒有景深,noise也高;但就算不理器材的問題,構圖方面也是不堪入目:水平線拿不準,主題不清晰,不少相片更是out focus──真不明白那時的自己為何會「收貨」。

學了半年攝影,雖然還未可以說是下過苦功,但每半花上十多分鐘的時間,日積月累下來倒也感受得到自己和以前的分別。

想到這裡,睡意終於再來。拖著腳步走回到床上,望著枕邊的人,有點期待遲些再和她走到天涯海角,拍一輯自己也感到稱心滿意的照片。

2009年3月24日星期二

狠狠地中毒


昨晚夜深人靜,我不知那裡來的雅興要去「檢視一下自己的生活」,卻赫然發現,原來近期的我從很多方面來看,都可以說是中了攝影的毒。原因包括:



  1. 以前我睡前所看的書是《羅馬史》或《西洋中古史》,近日卻不知何解變成了《數碼攝影進階》。

  2. 經過便利店和書報攤時居然有購買攝影雜誌的衝動。(甚至因為被那股衝動所征服而買了三本!)

  3. 平時行商場多數是到海港城,但現在卻突然變成了旺角星際!

  4. 看報紙雜誌時看見一些相片常常會去估計拍攝時的焦距、光圈及快門的數值。

  5. 就算完全沒有需要也會帶部相機出街。

  6. 上網時會到dcfever.com看看別人對相機和鏡頭的最新評價,以及觀賞一下別人的大作。

  7. 行街時看見別人拿著相機會八卦一下那些機的牌子和型號。

  8. 時常會用將眼前的景物想像放在一個長方形內。

幸好,我暫還按捺得住自己,沒有瘋狂的購入那些貴價的攝影器材和參加那些「影女團」。但我怕,日子不遠矣…。

2009年3月23日星期一

荼毒了德財兄

上星期五德財兄去看海桃灣的示範單位,看後他突然間對我說想買部D-SLR,好讓他拍些照片然後post在他的blog。對此我是有點既喜且驚的感覺。喜的是公司又多一個人可以和我切磋討論,大家共同去探討攝影的學問;驚的是覺得自己好像又荼毒了身邊的人,心裡或多或少有點的內疚感。

理不得這麼多了。問一問德財兄他的budget是多少,他說萬多元也不成問題,於是我的責任便是在這局限下幫他選擇最合適的器材。雖說我是C記人,但由於德財兄有玩過N記D80的經驗,結果我幫他選購了D90。

我的rationale是這樣的:N記D60或以下的D-SLR由於沒有機身磨打,全部可以不在考慮之列,而我選D90而放棄D80則是基於前者D-movie的功能。雖說我們公司已經有兩部SONY HDR-FX1E,但我想用D90再配上大光圈人像鏡或魚眼鏡來拍網劇應該會帶來更新鮮的原素。

至於鏡頭,我則幫德財兄選擇了18—200mm VR。論價錢五千多元不便宜(要多謝他對我的信任),但一來此鏡頭內置的第二代VR(vibration reduction)有四級防手震,二來在135mm焦段內的成像質素相當不錯,再加上天涯鏡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也真的方便,我想這應該很能切合日常事務非常繁忙的德財兄的需要。

當然,遲些可能要再幫他添置新的鏡頭,還有一些如閃光燈、直倒等周邊配備。噢!攝影,你真的是燒錢的玩意兒!

2009年3月19日星期四

準備math and stat課程


今個星期一送走了所有中七macro班的學生,還沒有休息過多少便要開始準備math and stat最後衝刺班的課程。要說的是我在Econexp的頭三年也有開math and stat的課程,只是最近一兩年由於econ班的學生人數太多才暫時停辦。但既然今年決定捲土重來,課前的準備工作一定要做到最好。

今天我是這樣過的:一大清早回來指《網球梵高》(這已經是一件非常之time-consuming的事),下午茶後開始做math and stat的past paper。雖然放下了兩年,但感覺還在,那些probability的long question只需花十分鐘左右便可以拿足十五分。至於那些微積分的long question,背後的concept其實並不複雜,只是有時實在太煩瑣,所以有時要花上多於三十分鐘的時間(因此我時常叫學生不要選微積分的long question)。

計了半天數,後遺症是突然間變得不大想和別人說話,難怪人人都說數學家是孤僻的一群。

2009年3月18日星期三

Burger King的早餐

今天又要一早趕返公司拍近來人氣高企的《網球梵高》,做體力勞動前當然要先去享受一份豐富的早餐。不過,不知你有沒有同感,我時常覺得找地方吃早餐是一件相當令人煩惱的事情;因為不知何解全香港所有快餐店茶餐廳所供應的早餐都大同小異,大家的早餐A都是西煎雙蛋火腿通粉咖啡或茶!款式的選擇絕對及不上晚餐那般豐富!吃了幾十年早餐,有時真的感到有點悶悶地。

乘巴士經過油麻地,突然發現開了間Burger King。話說Burger King很多年之前曾經在香港有不少分店,只是後來不知何故突然全線撤出香港;近來再一次進軍香港市場後我卻連一次也沒有幫襯過。反正還有時間,就儘管進去試試這兒的早餐。

款式選擇不多,來來去去也只是什麼豬柳牛角堡、煙肉牛角堡等。點了一份煙肉牛角堡,連薯寶和咖啡要$25,不便宜。本來我以為叫得做「牛角堡」應該是牛角包夾著一堆配料,但原來只是牛角形的面包,夾著芝士煙肉和炒蛋,有點令人失望。要說的是那些炒蛋我想我只可以用難吃來形容,至於薯寶和咖啡,則只是不過不失。

店內有不少外藉人士,我想可能這兒所售賣的食品正是他們平日所吃的味道;店內播放著rock music,而不是「另一間店子」的陳奕迅。雖然不太懂得去欣賞這兒的食物,但望出窗外時卻突然間有一種身不在香港的感覺,這還算是一個不錯的早上。

2009年3月17日星期二

拍廣告照(2)


由於我不慎地告訴了那個髮型師我要拍廣告相這一件事,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,我唯有向他表露「我的身份」。

「我是做補習的,遲些我們公司會在地鐵和巴士賣廣告,所以我一會兒要去拍廣告照。」

「是嗎?」他的語氣顯示出他覺得我這個人很有趣:「對了,補習這一個行頭,是否真的正如所講,年薪可以過百萬的呀?」

「行行出狀元,任何一個行頭,只要全心全意去做,也可以有不錯的收入的。你們那些什麼星級髮型師也應該有極度豐厚的收入啦!」有時我實在很不明白為何人人都那麼在意補習老師的人工有多少。

「你唔好扮嘢喎!你都應該搵唔少啦!」

還是盡快拉開話題好:「對了,金融海嘯發生後,對你們的生意有沒有影響呀?」

他突然間變得有點激動:「當然有啦!有些人以為反正人人也要剪頭髮,應該不會影響到髮型屋的生意,但實情是只要拿那本數簿出來一看,便知道生意真的是差了很多!人們可能平時是兩個月剪一次頭髮,但現在可能要四五個月才剪一次,總之呢,生意難做啦!」

和那髮型師吹完水後,我便到櫃面結帳。洗頭吹頭承惠$45。當中包括了「洗頭仔」和髮型師的人工,洗頭時所用去的水、洗頭水和護髮素,吹頭時所用去的電,set頭時那些不知什麼的gel和泥,還有租金廣告宣傳一大堆。想來,生意真的難做。

2009年3月16日星期一

拍廣告相(1)

由於ECONEXP將會於復活節假期間進行新一輪的廣告宣傳,於是大夥兒便於上星期三再到影樓去拍這次的宣傳照。話說小弟平時是出了名的不修邊幅,但今次同事下了指令叫我無論如何也要「執正一啲」,而大家都知道小弟最大的問題一定是來自我的髮型,因此我便唯有死死地氣的髮型屋「攪下個頭」。

洗頭之後,有一金毛髮型師走過來,他問:「先生,你想如何剪呀?」

「我不需要剪了,你只需要幫我set頭便可以了。」我順口地說溜了咀。

「下?你set頭來做什麼呀?」

「因為我一會兒要去拍廣告相呀。」我又再一次順口地說溜了咀。

他的眼神顯露出一絲絲的不信任──沒法子,因為平時的我又實在真的是太隨便。

2009年3月13日星期五

星期六的下午

近來A-level在即,每天的課堂完全是排山倒海般湧來。好像上星期六,上過了當天的最後一堂後(不知是那天的第三堂還是第四堂了),實在是有點崩潰的感覺。因此,我便決定放鬆自己一下,由太子慢慢踱步到尖沙咀。

要說的是其實我很enjoy這種人潮中的踱步。由於自己是腦力工作者,通常我大腦的疲倦程度都會比身軀的疲倦程度為高,因此,當我在鬧市街頭走著時,我會只是望著四周的人群和商店,盡量不去思考,讓自己的大腦感受那一刻的寧靜。

行到油麻地和佐敦的交界,發現至少有四間我曾經光顧過的餐廳現在已經結業,我想我們實在不能不承認金融海嘯已經對實體經濟帶來負面影響。沿途還有泰林、U-right…

走到尖沙咀,看見樓上的商務印書館,情不自禁的上去逛逛,倒讓我看見人潮洶湧的景像。就算是沒減價的時段,也居然讓我看到一串長長的排隊付款的人龍。這或多或少意味著在金融海嘯後大家的追求都開始由物質轉為心靈,也許,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。

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

我真的是文科生(2)


作為一位貨真價實的文科生,我除了在以前的小補習社開班教授A.Math及Math and Stat外,我當時還在香港公開大學修讀了兩個分別為year 1及year 2程度的applied math課程。還記得當時有些學生問我為何身為中大經濟學碩士居然要「委身」報讀公開大學的課程。在此要先向大家說明一點,就是公開大學的課程質素實在不差,雖然是以遙距的方式,但那些course materials真的寫得很清楚易明;再加我「做補習呢行」實在沒辨法在晚上抽時間去上堂,因此我到現在還覺得我當時沒做錯選擇。

其實我當時所修讀的兩個數學課程也著實不簡單。說得上applied math,除了微積分(calculus)和differential equations等基本功外,還要學一大堆和物理有關的概念。(我在那year 1的數學課程中要學習circular motion和simple harmonic motion,請別忘記我是文科生!)至於那year 2程度的課程,則全是一些工程師所用的數學!

公開大學的成積單一向不會顯示學生考試的成績,不過,我很有信心,我在那兩個科目的考試成績都應該會在九十分以上。

2009年3月9日星期一

我真的是文科生(1)

有不少同學都不相信我以前是文科生,在此我希望鄭重地向大家發出以下的聲明:我中學時代真的是文科生!撫心自問其實我真的應該是理科的材料,只不過因為中一至中三的我一來沉迷於「任天堂紅白機」這玩意兒,二來由中二開始我都有在深水埗黃金商場當兼職,學業方面分了心,所以才「名不正言不順」的入了文科班。

要說中學時代沒有修讀A.Math的影響實在比想像中大。由於中大的經濟學對數學的要求相當高,我得承認在中大那六年(四年學士再加兩年碩士)我是追得頗為辛苦(現在回想起那些differential equations還是感到有點恐怖)。

修讀完那碩士課程後,為了加強自己對數學的感覺,我便「毅然」在以前的小補習社中教授math and stat的課程。要說的是,教授math and stat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少難度,因為那正是我以前在major econ時所要懂的數學。後來我決定「再下一城」,開班教授自己所沒有學過的A.Math──很明顯其實我是拿那些學生作白老鼠。結果呢?兩年後我大部份學生都能拿到C grade或以上的成績,我相信我已經對他們有所交代。

2009年3月5日星期四

math & stat最後衝刺班


有些同學收到我和H.Lei的math & stat宣傳單張後,都異口同聲的問:「呢個course李仁你係唔係真係有份教?」在此我隆重向大家宣佈,這個math & stat最後衝刺班,會是小弟為主力,我的好同事H.Lei則負責課堂上的「支援工作」(因為有時大家做練習的時候好可能需要有人給你一些personal的指導,時間有限,我一個人未能可以同時照顧所有學生),務求為大家爭取最好的成績。

其實回頭想想,我教數學的經驗比經濟學還要多一些!我是先在以前的小補習社教授初中和會考的數學課程,然後才逐漸同時開辦HKCEE和HKAL的經濟科。雖然我以前是文科生,但原來我大大話話也在補習社開辦過中一至中三的數學科、會考的Math和A.Math、HKAL的math & stat,還膽粗粗的收過一些Pure Math的私人補習學生!(所以我常常覺得自己是「非一般的文科生」。)

要說兩年之前我也有在econexp開辦過math & stat的課程,只不過是後來因為太多macro班而兼顧不來。但現在多了港大數學系畢業H.Lei,突然頓覺如虎添翼。我和他在可見的將來還會教授一系列的數學課程。

數學班,我回到你的身邊了!!

2009年3月4日星期三

匯豐供股


突然間有位相熟的小兄弟打電話給我,問我匯豐供股供唔供得過。真的想不到曾幾何時還是小朋友的他現在也居然「貴為匯豐的股東」。我問他現時持有多少匯豐的股票,他的回應是兩手。由於現時匯豐所採取的方式是十二供五,一手400股的話每手將額外購入166股,而因為他的持股量是800股,供股的話難免會有一些碎股出現。

相熟的小兄弟本身是有興趣去供股的,他主要想問我的其實是他應不應該在市場上額外購入多一些供股權,從而避免出現碎股的問題。

我的回應很簡單:碎股其實完全不是問題,因為你是可以選擇在將來以股代息,三百多股的碎股,只需等待多一兩年便可以儲夠一手。反而是你對大笨象的前景的看法才更加重要!如果你是看好這間公司的前景,則可以在財力許可的情況下參與供股(或者甚至購入多一些);如果你不看好這間公司的前景,那麼最應該做的是立即在市場上賣出所持有的5號仔!

2009年3月2日星期一

退稅$6000


上星期財爺宣讀了他任內第二份財政預算案,市民的評價大都是「唔收貨」。平心而論,今年的財政預算絕對比上年的難寫。上年的情況是政府坐擁過千億的財政盈餘,財爺要考慮的只是如何派糖少可以博得最大的掌聲;但今年則面對著金融海嘯、失業率高企、及政府財政狀況惡化的沖撃,要如何在「無米炊」的情況下煮到一餐好飯出來才真的是考功夫(但看情況財爺應該只得三腳貓功夫)。

其中中產階級最不滿的是今年的退稅金額的上限只有$6000,遠比上年度的$25000為低。不過,這次的退稅形式和上年一樣,都是不以退稅支票的方式,而是在下年度所應邀的稅款金額中扣除。

還記得特區政府在1999年也曾試過退稅,那時是以退稅支票的方式,退稅額是預繳稅的10%。從資源調配的角度來看,其實寄出退稅支票是極度浪費人力物力的行為(據統計,原來在1999時大約有30%的退稅金額比退稅的行政費用還要低)。但其好處是由於納稅人現時能夠獲得一筆額外的款項,因此能夠在某程度上刺激當時疲弱的市道;但現時的退稅方式,只能稍微減輕一些納稅人的負擔,至於要刺激消費,則效果甚微矣。